第20章 那家伙就是个疯子
不过坤塔的死是总局负责，萨沙和坤泰只负责唐人街这边的案子。
所以两人针对他说的笑脸组织，认真询问。
尤其是萨沙，更是事无巨细。
“说一下具体的过程，包括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接触，具体都做了什么。”
原随云诧异问道：“这些都要问清楚吗？”
“对，否则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萨沙道，“包括你们谈话的内容，以及私下做的事情都要说出来，这些全部都要交代清楚。”
“好吧。”原随云道，“我们认识之后，一共深入交流30余次，第一次是在我的房间里，那次我没戴……”
他事无巨细的交代，比如采取什么交流姿态，双方都有什么互动，全部说得一清二楚。
原随云惊讶发现，自己的记忆力好像挺好的。
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楚。
坤泰听得瞠目结舌，甚至想要为他鼓掌。
萨沙则听得满脸通红。
毕竟这些与她在学校里学到的不一样，她感觉自己是在审问一个资深嫖客，而不是有名的侦探。
他现在交代的这些，都为了帮艾薇塑造成她是被组织控制，不想在犯罪的道路继续走下去。
不但请自己来对付笑脸，还甘愿放弃继承老公所有财产，最终组织首领被杀，她被成功解救。
替罪羊就是杀手钢牙妹，笑脸组织的幕后BOSS则是已经死去的汶颂，原随云则相当于用来揭示替罪羊的棋子。
如此一来，原随云能活，而艾薇成功脱罪，汶宋和钢牙妹死。
如他和汶宋说的那样，他爱的是艾薇的肉体，毕竟很润。
如果不是不得已，他也不会为了艾薇去编造这个谎言。
只是现在汶宋和杀手妹都死了，就看到艾薇这個女人会怎么做。
这些信息交代出来，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。
萨沙翻来覆去又询问，确认他全部都交代清楚后，将笔录拿到他面前。
“看下笔录内容，是否与你交代的一致，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？如果有，现在提出来，如果没，就签字。”
原随目光扫过笔录，随即签名，并问道：“花红什么时候下来？阿香还等着钱花呢。”
萨沙诧异问道：“什么花红？”
“是啊，你问什么花红？”坤泰也一脸疑惑。
原随云道：“我忍辱负重潜伏在笑脸组织做卧底，还举报笑脸，这难道没有花红的吗？”
“你是说这个啊。”坤泰站起身来，“你现在还是嫌疑人，而且你说的这个组织有没有都是未知数，你居然还想着要花红，还是想想大概要坐多少年牢吧，我现在也帮不了你啦。”
从审讯室出来后，萨沙问道：“坤sir，现在要怎么做？”
“当然是去找艾薇那个女人啦。”坤泰咒骂道，“妈的，我才刚上任，就死了两个人，要是处理不好，我就下岗了。”
说着，又安排人去调查钢牙妹的身份信息。
随即带上萨沙去找艾薇。
……
艾薇盯着手机上那张钢牙妹的照片好一会儿。
汶宋死了，钢牙妹也死了。
她的队友已经发生改变。
这次再不找替罪羊，她恐怕无法轻易脱罪。
只要警方一查到她前几任老公的事，就会下意识认为她是黑寡妇，推断她有重大嫌疑。
她本想通过汶宋将原随云塑造成一个疯狂爱慕她、求而不得怒杀坤塔的人。
可没想到那家伙那么厉害，居然杀了汶宋，甚至还有可能从汶宋嘴里问出笑脸的信息。
所以计划必须要做出相应的改变才行。
她心里不由咒骂。
该死的原随云到底还隐瞒自己多少事情？
如果原随云没有证据的话，就算知道汶宋的背后是自己又有什么用？
可她不敢赌原随云到底有多少证据，因为在她眼中，那家伙就跟疯子一样。
居然随身带着手雷。
她必须要公开坦白笑脸组织，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钢牙妹和汶宋的身上。
尽管这种做法会让原随云活下来，但也能洗清她的嫌疑。
而且笑脸已经被泰国警方盯上，迟早一定会露出马脚，招来祸端，利用价值低，留着用处不大，所以趁机甩掉。汶宋和钢牙妹都死了，也不会再有人知道她的事情。
留原随云也不会有致命漏洞，因为她笃定原随云肯定不会将自己供出去。
只要没有证据指证，而最大的证人笑脸已经死了。
她就能置身事外，到处逍遥。
接下来，要做的就是引导警方发现汶宋其实是笑脸。
正当这时。
房门被人敲响，艾薇回过神来。
将门打开一条缝，门外站着两人。
她好奇问道：“你们是？”
“唐人街分局警员。”萨沙亮出自己的警官证，“有案子需要找你了解，希望你能配合。”
坤泰只是一瞥，便眼睛亮起，原随云这小子说得没错，这个女人真的很漂亮。
难怪将原随云迷得神魂颠倒的。
艾薇思索片刻，道：“你们进来吧。”
坤泰进去后，先伸出手，“你好，我是唐人街分局副局长坤泰，你可以叫我坤sir，这位是我的同事萨沙。”
“我在新闻上看到你荣升的报道，恭喜你了。”艾薇微微一笑，“很高兴认识你们，请坐。”
招呼两人坐下后，她就去准备水。
脑袋则飞快转动，再想着警方都知道多少事情，原随云又说出多少东西。
萨沙一直紧盯着她的背影看，只是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。
她真的是笑脸组织的戏子？
“两位警官请喝水。”艾薇打来两杯水，随即问道，“请问你们要找我了解什么案子？”
萨沙道：“原随云你认识吗？”
艾薇的眼神里闪过一抹慌张，差不多过了三秒钟，才点头：“认识。”
“他和你什么关系？”
“他，他……”艾薇吞吞吐吐，“他是我很要好的朋友。”
萨沙点点头，又问道：“他杀人了知道吗？”
艾薇轻咬一下嘴唇，道：“我知道，他杀了一个笑脸组织的杀手。”
说着，打开手机，将原随云发给的信息拿给萨沙和坤塔看。
她脸上闪过痛苦的神情，“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笑脸这个组织，其实我是这个组织的人……”
坤泰见她居然主动说出，便说道：“你接着说。”
“我14岁跟妈妈从台湾移民泰国后，她就改嫁给一个泰国老公，但有一天，他企图对我……妈妈发现后，与他争吵，却被推下楼摔死……”
艾薇给二人讲述自己的身世，比如失去唯一的亲人和依靠后，忍受常人难以承受的打击。
跟着被制片人看中强暴并威胁，又是被如何笑脸组织吸纳等等事情。
听得坤泰一脸的痛心。
再加上她讲述到痛心时流下的眼泪，更是让坤泰的爱心泛滥，不停拿起一旁的纸巾递过去。
萨沙见她说得这么坦白，总感觉哪里不对，但又说不出来。
接着开始询问关于笑脸的各种细节，比如成员，比如联系方式等等。
艾薇也是有问必答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将笑脸抛弃，将自己打造成为一个受害者，除了否则自己杀人外，其他的没什么不能回答的。
问了差不多一个小时，确认暂时没什么询问的后，坤泰才说道：“谢谢艾薇小姐的配合，如果有什么我们再联系你……”
“好，我一定会尽力配合。”
等离开此处。
上了车后，萨沙就问道：“为什么不抓了她？或者带回去询问？”
“要怎么抓？就算我是副局长也不可以随便把人带走问话啊。”坤泰道，“再说坤塔又不是在我们辖区死的，莪们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杀人。”
他叹了口气，“靠原随云那个混蛋的片面之词吗？而且她现在说的也是一大堆毫无证据的东西，违法行为是否存在都不清楚。”
“所以现在只能对她监视居住，而不是马上就逮捕，否则出了事，很难办的，我们只要专注汶宋和那个小太妹的案子就行。”
跟着一脸的羡慕，“不过原随云这小子真行，居然泡上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。”
看得萨沙有些厌恶。
驱车离开此处。
原随云则没那么好运，虽然还没定罪，但也没放出来，而是直接进了看守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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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两人针对他说的笑脸组织，认真询问。
尤其是萨沙，更是事无巨细。
“说一下具体的过程，包括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接触，具体都做了什么。”
原随云诧异问道：“这些都要问清楚吗？”
“对，否则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萨沙道，“包括你们谈话的内容，以及私下做的事情都要说出来，这些全部都要交代清楚。”
“好吧。”原随云道，“我们认识之后，一共深入交流30余次，第一次是在我的房间里，那次我没戴……”
他事无巨细的交代，比如采取什么交流姿态，双方都有什么互动，全部说得一清二楚。
原随云惊讶发现，自己的记忆力好像挺好的。
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楚。
坤泰听得瞠目结舌，甚至想要为他鼓掌。
萨沙则听得满脸通红。
毕竟这些与她在学校里学到的不一样，她感觉自己是在审问一个资深嫖客，而不是有名的侦探。
他现在交代的这些，都为了帮艾薇塑造成她是被组织控制，不想在犯罪的道路继续走下去。
不但请自己来对付笑脸，还甘愿放弃继承老公所有财产，最终组织首领被杀，她被成功解救。
替罪羊就是杀手钢牙妹，笑脸组织的幕后BOSS则是已经死去的汶颂，原随云则相当于用来揭示替罪羊的棋子。
如此一来，原随云能活，而艾薇成功脱罪，汶宋和钢牙妹死。
如他和汶宋说的那样，他爱的是艾薇的肉体，毕竟很润。
如果不是不得已，他也不会为了艾薇去编造这个谎言。
只是现在汶宋和杀手妹都死了，就看到艾薇这個女人会怎么做。
这些信息交代出来，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。
萨沙翻来覆去又询问，确认他全部都交代清楚后，将笔录拿到他面前。
“看下笔录内容，是否与你交代的一致，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？如果有，现在提出来，如果没，就签字。”
原随目光扫过笔录，随即签名，并问道：“花红什么时候下来？阿香还等着钱花呢。”
萨沙诧异问道：“什么花红？”
“是啊，你问什么花红？”坤泰也一脸疑惑。
原随云道：“我忍辱负重潜伏在笑脸组织做卧底，还举报笑脸，这难道没有花红的吗？”
“你是说这个啊。”坤泰站起身来，“你现在还是嫌疑人，而且你说的这个组织有没有都是未知数，你居然还想着要花红，还是想想大概要坐多少年牢吧，我现在也帮不了你啦。”
从审讯室出来后，萨沙问道：“坤sir，现在要怎么做？”
“当然是去找艾薇那个女人啦。”坤泰咒骂道，“妈的，我才刚上任，就死了两个人，要是处理不好，我就下岗了。”
说着，又安排人去调查钢牙妹的身份信息。
随即带上萨沙去找艾薇。
……
艾薇盯着手机上那张钢牙妹的照片好一会儿。
汶宋死了，钢牙妹也死了。
她的队友已经发生改变。
这次再不找替罪羊，她恐怕无法轻易脱罪。
只要警方一查到她前几任老公的事，就会下意识认为她是黑寡妇，推断她有重大嫌疑。
她本想通过汶宋将原随云塑造成一个疯狂爱慕她、求而不得怒杀坤塔的人。
可没想到那家伙那么厉害，居然杀了汶宋，甚至还有可能从汶宋嘴里问出笑脸的信息。
所以计划必须要做出相应的改变才行。
她心里不由咒骂。
该死的原随云到底还隐瞒自己多少事情？
如果原随云没有证据的话，就算知道汶宋的背后是自己又有什么用？
可她不敢赌原随云到底有多少证据，因为在她眼中，那家伙就跟疯子一样。
居然随身带着手雷。
她必须要公开坦白笑脸组织，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钢牙妹和汶宋的身上。
尽管这种做法会让原随云活下来，但也能洗清她的嫌疑。
而且笑脸已经被泰国警方盯上，迟早一定会露出马脚，招来祸端，利用价值低，留着用处不大，所以趁机甩掉。汶宋和钢牙妹都死了，也不会再有人知道她的事情。
留原随云也不会有致命漏洞，因为她笃定原随云肯定不会将自己供出去。
只要没有证据指证，而最大的证人笑脸已经死了。
她就能置身事外，到处逍遥。
接下来，要做的就是引导警方发现汶宋其实是笑脸。
正当这时。
房门被人敲响，艾薇回过神来。
将门打开一条缝，门外站着两人。
她好奇问道：“你们是？”
“唐人街分局警员。”萨沙亮出自己的警官证，“有案子需要找你了解，希望你能配合。”
坤泰只是一瞥，便眼睛亮起，原随云这小子说得没错，这个女人真的很漂亮。
难怪将原随云迷得神魂颠倒的。
艾薇思索片刻，道：“你们进来吧。”
坤泰进去后，先伸出手，“你好，我是唐人街分局副局长坤泰，你可以叫我坤sir，这位是我的同事萨沙。”
“我在新闻上看到你荣升的报道，恭喜你了。”艾薇微微一笑，“很高兴认识你们，请坐。”
招呼两人坐下后，她就去准备水。
脑袋则飞快转动，再想着警方都知道多少事情，原随云又说出多少东西。
萨沙一直紧盯着她的背影看，只是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。
她真的是笑脸组织的戏子？
“两位警官请喝水。”艾薇打来两杯水，随即问道，“请问你们要找我了解什么案子？”
萨沙道：“原随云你认识吗？”
艾薇的眼神里闪过一抹慌张，差不多过了三秒钟，才点头：“认识。”
“他和你什么关系？”
“他，他……”艾薇吞吞吐吐，“他是我很要好的朋友。”
萨沙点点头，又问道：“他杀人了知道吗？”
艾薇轻咬一下嘴唇，道：“我知道，他杀了一个笑脸组织的杀手。”
说着，打开手机，将原随云发给的信息拿给萨沙和坤塔看。
她脸上闪过痛苦的神情，“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笑脸这个组织，其实我是这个组织的人……”
坤泰见她居然主动说出，便说道：“你接着说。”
“我14岁跟妈妈从台湾移民泰国后，她就改嫁给一个泰国老公，但有一天，他企图对我……妈妈发现后，与他争吵，却被推下楼摔死……”
艾薇给二人讲述自己的身世，比如失去唯一的亲人和依靠后，忍受常人难以承受的打击。
跟着被制片人看中强暴并威胁，又是被如何笑脸组织吸纳等等事情。
听得坤泰一脸的痛心。
再加上她讲述到痛心时流下的眼泪，更是让坤泰的爱心泛滥，不停拿起一旁的纸巾递过去。
萨沙见她说得这么坦白，总感觉哪里不对，但又说不出来。
接着开始询问关于笑脸的各种细节，比如成员，比如联系方式等等。
艾薇也是有问必答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将笑脸抛弃，将自己打造成为一个受害者，除了否则自己杀人外，其他的没什么不能回答的。
问了差不多一个小时，确认暂时没什么询问的后，坤泰才说道：“谢谢艾薇小姐的配合，如果有什么我们再联系你……”
“好，我一定会尽力配合。”
等离开此处。
上了车后，萨沙就问道：“为什么不抓了她？或者带回去询问？”
“要怎么抓？就算我是副局长也不可以随便把人带走问话啊。”坤泰道，“再说坤塔又不是在我们辖区死的，莪们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杀人。”
他叹了口气，“靠原随云那个混蛋的片面之词吗？而且她现在说的也是一大堆毫无证据的东西，违法行为是否存在都不清楚。”
“所以现在只能对她监视居住，而不是马上就逮捕，否则出了事，很难办的，我们只要专注汶宋和那个小太妹的案子就行。”
跟着一脸的羡慕，“不过原随云这小子真行，居然泡上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。”
看得萨沙有些厌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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